姥姥家的树

笔名哲理散文2021-08-28 08:23:421

作者:郑杰

在梦里,寂寥的天空,展臂肆意的飞。

蓦的发现围绕的是姥姥的老宅和老宅的两棵大树。—棵是槐,另一棵是杨。

忽的醒来,不再睡去。

满是姥姥家院内院外的几棵树。

槐、杨是华北平原常见能生的高大挺拨的,在院墙外东侧一南一北。春季是槐花盛开的季节,几日前在家乡论坛刚见过怒放的槐花;印象中,姥姥家的槐却只知向空中窜,花却开的极少,只在我站在墙头用力拈脚方能企及的地儿不情愿地从主干上分出那么几朵,红彤彤的,撸进嘴里满口的清甜。相较而言,同样是高大的杨树对我从不吝啬,从地上便能抓到他的枝枝蔓蔓,也就毫不费力地上树上墙。有一阵子,这是我出入院子的大门。

院里,还有一棵高大的梧桐,—棵苹果,两棵梨。

梧桐有年纪些大了,枝干稀稀邋邋,但这并不妨蝉虫的喜爱。傍晚,不时有知了猴拖着笨重的身子从树下拱出;捉来,炒了。那么高的树,三舅抓来一块土块,那真是指那打那,聒噪的蝉虫应声闭嘴,拍成一团烂泥。

苹果不太敬业,一年结不几个果,最先被姥爷伐倒了。现想来,也不怨它:长在高大的梧桐下,春发芽冬落叶的一年年也不易。

两棵梨,花开的最是绚烂;蜜蜂整日嗡嗡嗡的忙,好像从未蜇过我。眼看梨子一天天大了,也不落下—个。找根小棍,敲下—个来,和姥姥说树上又落了—个,美美啃的满脸的密汁。年龄稍大些,也移植过小梨苗,却从未成活。

不能忘了,墙角还羞答答躲了几株樱桃,印象中从未开过花,也就从未结过果。

那日新闻里说,肺癌等疾病纳入农村医保范畴。如再早些年,三舅是否还能在?

姥爷似不苟言笑,背后感到瞅你的目光又是满是慈和。

姥姥晚年得了白内障,如是现在,我可以带她去医院好好看—看的。

老家院子门口,妈种了两棵柿子,还有一棵槐树,只是现在还太小,也就五六岁的样子。院子西墙外,幼时我种过一棵苦蛮子,只是后来根系过于发达,顶得院墙有些变形。

姥姥家的老宅,没人住了。几次打算再去看看,想来只放了些杂七杂八,没点生气,罢了。

如那几棵树还在,该有多好!

(作者郑杰是福建省漳州监狱民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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